简介:他一边轻柔的为周卿擦着药酒一边无奈的责斥着她你再怎么宠爱宁宁也得有个度你宠她可以但如果这种宠爱是建立在伤害你的基础上那我会很不高兴虽然老人家的话分外啰嗦有些话甚至要对孙女重复三四遍但阮白依然耐心的一一回答没有丝毫的不耐秦卿这几年已经很少听到季朗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讲话男人的眼神坚定如山好似淬了火后不可弯折的硬铁利剑让秦卿觉得自己的委屈求全都变成了对这份信念的一种亵渎